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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床头的纸巾简单擦了手,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出其不意地缚住她手,俯身蛮横地啃咬她,像旷了许久的野兽。
她被完全主导着,一旦有闪避的意图,他侵入得越凶。又像是,终于找到了mama,发泄不满的疯狂小兽。
其实不痛,更多是没章法的拱来拱去。
秦罗一阵心软,稍稍肩颈用力支起头细细碎碎地吻他。发间的橙花洗发水香,身上干净的皂香都让她沉迷。
好一会他才放过她,餍足眉眼带了些许迷离,几乎可怜巴巴地望向她。下面一番被忽略,已然没那么坚硬。
她手终于得了空抽出,安抚地拍打他的背,也遂了私心把两人锢得更紧密了些——从读书时的最初,他就给过她最最紧密最最坚实的拥抱。
但她下面不听话,更加难耐地攀上他、摩擦他、挑逗他,对当下的岁月静好极为不满。
他又坚挺灼热起来,小声叹气:“你啊。”
懒懒拿上刚随意放在枕上的套,撕了包装,皱着眉摸索着撸上。
吊着她,不急着插入。像观摩最精致的艺术品,从她胸流连到腹。
比去年稍稍多了些rou,圆润可爱的小肚子,恰到好处的憨厚。
他轻笑,小心拍打她肚腩:“胖了。”
没等她反驳或者恼怒,一手扶着下面就捅进了下方水源。
一时两人满足嗟叹,又双双失笑。
无比熟稔的感受:温润紧致,一环环地吮吸他,偏偏腿打得不够开,又在推拒着他。水深火热,不过如此。
无比熟悉的体验:他厮磨,她催促;他发力,她告饶。再多的情欲在她面前都消解,满溢的只剩了怜爱。她总抱怨他时间太长她受不住,其实但凡她言语表情稍少些,他也不至于被性事以外的情绪勾了魂魄。
无比珍爱的人。
他记不清毕业时的荒唐借酒消愁,记不清得知乌龙时的荒谬啼笑皆非;不愿想快归国时要见到她的日益期待,不愿想期待中的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对她更有资格的守护;不堪提知道她真的有了别人的自卑自怜自弃,不堪提剖白了心迹仍被弃置的冷清悲哀。
还好,现在她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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