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呼吸是督促着的鼓点,她肆意的情绪是放飞的音节。敌进我退,敌退我进;集中火力,旋即多点又开花。
渐渐地喘不上气来,她想着撤退,准备碰瓷般往他臂里一倚。
恰此时,他身下那柄硬物,原本没头苍蝇乱指乱戳着的,开了窍一般,突然直直逼进她腿缝那里,得了刹那喘息。
她一直是渴望着他的,深吻时更是湿得不像话。他一出鞘,千方百计地要把冷冰冰的潮湿布料往她里面去塞,难受极了。
被情欲洋流卷挟,她要更直接更温暖更坚硬的东西。
“我也想要。”她生怕这对面的傻大个谨慎克制得过了分,在他颈侧轻声点火。犹嫌不足,手指玩味地或轻或重地抚弄气息刚拂过的地方,直到那热力辐射出粉红生嫩颜色。
一个人软得随时就要倒下,另一个人硬得图穷匕首见。相互扶持,相互掩饰,又双双失了理智地相互激化,终于狼狈着进了公寓的门。
西瓜是个窝里横。听了开门声刚蹦了半途,又被陌生人气息吓得提前落了地,飞速缩回了沙发和墙的缝隙里,小心观察。
爸爸好像把陌生的气味按在了墙上,大概是在啃食。可惜技术不太熟练,一会啃脖子一会又啃脸的,能成功才怪。
不过陌生的气味叫声和普通的猎物好像不太一样,娇滴滴黏糊糊呜呜咽咽的,倒像是要和她争宠一样,太心机了。爸爸一定不能心软呀。
爸爸不应该受伤啊,可是喘气声怎么这么明显?
西瓜焦急地探出了个脑袋,前掌在地上打着圈,几次做出要冲出去的动作又几次收了回来,眼见着爸爸把那团气味横抱进了卧室。一团散乱的衣服在玄关那里碍眼。
她紧跟着冲向卧室,可惜急不可耐的关门声来得更早些。
喵,喵:爸爸不理会她。反复地拍门挠门:爸爸大抵听不见——那团气味发出更婉转的声音来,一浪紧跟着一浪,像是有多大的冲击多大的愉悦。
西瓜委屈巴巴地守在门边,第一次知道睡觉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夜里爸爸翻身的声响被放大了十几倍,密集重迭着,还有莫名的水流拍石声,大概是爸爸避着她在偷吃。
秦罗被吻得意乱情迷,突然就腾了空失去了支点,全身心地仰仗着他,然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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