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
今年回来也是因为他要辞官了。
不过他没想到,上朝的时候,秦子义会亲口提出要把他升为将军,而这次,无人开口阻拦。
秦子义目光柔和的看着江落青这一年,这人为他东奔西走,虽说经常见不到一面,但他心里还是十分柔软的。
江落青硬着头皮上前跪下道:“禀圣上,摄政王,臣自请卸任官职。”
秦子义一愣,随即眉头皱起,他道:“为何?莫非是对朝廷这两年对你的功绩一言不发,无所作为?”
江丞相在旁边气的放在袖中的手都轻颤起来,他脸色发白,目视前方,看都没看一眼自己那个混账而已。
葬送大好前程的蠢货!
江落青道:“不,臣只是更向往一个人纵马饮酒走天下的乐趣,并非因为其他而选择辞官。”他抬眼看着上座的人,“臣,从来不是个为臣的料子。”
秦子义没开口,众臣静若寒蝉,没人开口。
江落青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又低头看着膝盖上衣物的纹路,心里乱糟糟的,他没想到这次回来会被封将军。
秦子义看着下面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轻笑道:“跪着干什么,江公子是我们的功臣,跪着像个什么样子。”
旁边有机灵的宦官过去扶他,江落青摆手拒绝,自己站起来挺直脊背在大殿中央站着,等上面发话。
秦子义就这么一直看着江落青,看的当今圣上都坐不住了,把玉笔放在案上发出轻响才回过神,他冷冰冰的看了眼当今圣上,一眼就把对方看的面色僵硬。
秦子义开口道:“不知道江公子打算将来去哪儿,和谁……去?”
江落青实话实说,“走到哪儿便是哪儿,一路行人皆为同伴。”
“呵。”秦子义道:“江公子好生潇洒,孤佩服,佩服至极。”
江落青垂眼答道:“王爷您言重了。”
金殿再一次安静下来,秦子义把桌上的奏折翻了好几遍才道:“好,江公子的辞呈我准了,就是不知道江公子缺不缺个同行的人?两人做伴同游天下岂不美哉?颇有知音之感啊……”
江丞相在旁边听着眼皮跳了跳,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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