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弟兄们都回来了,你可派人跟着那姓焦的了?”
刘三一拍脑袋,道:“我忘了,这一早光跟小虎较劲了,没顾上别的。”
摆手让刘三离开,村长眉头紧皱,他眯了眯眼,心道没了大哥,刘三、小虎都不是当头的料,他手里管着的兄弟有限,以后鹿死谁手还真是不好说。
令村长忧心的焦七二人,此时正停在一家酒楼门前。
焦七绕着一辆马车左转半圈右转半圈,他将头贴近马头,道:“咱们是不是见过。”
“上次你用脑袋压了我一下,害我被银子磕了肚子。”
“不过,你的主人给了我银票,咱们之间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说罢,焦七抬手想拍马头,那马晃着脑袋打了个鼻响,呼出一股热气,喷了他一脸。
焦七摸了摸脸上的水汽,对杜墨道:“走,咱们进去找它主人‘算账’去!”
杜墨看着找好理由、脚底抹油进了酒楼的焦七,挑着木桶跟了进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焦七今天的心情很好。
酒楼的二楼靠角落的位置,常秋弓着身子面带无奈,道:“三公子,您怎么一大早就喝酒啊,眼见着就要误了时辰,您快点跟小的走吧!”
“我觉得我今天肚子疼。”
“这个理由您昨天用过了。”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这会儿头疼。”
“这个理由您前天也用过了。”
“那我今天哪疼比较好?”
常秋看着小口喝着酒皱眉思索的常玉,心内叹气。若是寻常人见了,不准以为他家公子正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谁能猜到常玉只是在想不去书院的理由呢!
三公子自小不爱读院他都要磨蹭好一会儿,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拖延时间,就好比街上撞人那次,三公子当日到底赶上了书院的午休。
见劝说没效果,常秋又哭起可怜来,他道:“三公子,您就体谅体谅小的吧,上次您一上午没去书院,回府管家便罚了小的半个月的工钱。”
听闻这话,常玉看了他一眼,嘴角弯起了一个无奈的弧度,他拿出一小锭银子,道:“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