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男子听到屋内没了声音,烛光也熄灭了,男子又等了一刻钟,屋内依旧很是安静,男子便拿出来手边的一个琉璃瓶,瓶中,是荔枝露酒。
男子一个翻身,便从窗户翻进了白泠锦的屋内,他身手灵活,即使如此大的动作也悄无声息。
进屋后,男子将荔枝露酒放在桌上,却看到白泠锦书案上的几本兵书,心中一惊,这白泠锦,更有趣了。
男子拿起白泠锦桌上的纸笔,研墨提笔,几个风骨豪迈的大字跃然纸上:勿贪杯。
做好了一切以后,男子用轻功,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便离开了,消失在夜色中。
他也不知,在他走后,白泠锦又醒了过来,原来白泠锦因着心烦,压根没睡着,一直在想事情,男子进来时白泠锦便有所察觉,只是她出于自保并未起身,她死死的抓住手中的那枚玉佩,待男子走后白泠锦才起身,去看发生了什么。
白泠锦看到屋内并无变化,只是书案上,多了一个琉璃瓶。白泠锦看着很是眼熟,打开琉璃瓶闻了一下,荔枝经过酿制后更为清甜的味道直冲白泠锦的鼻腔。
白泠锦一下子就想到了早上那个如神邸般的男人,心中微暖,她正准备喝上两杯,却看到瓶底压着的写有勿贪杯三字的宣纸,白泠锦轻笑,随即盖上琉璃瓶,将荔枝露酒在书架上放好,回到床上准备休息。
“他为什么要大晚上偷溜进来,难道他见不得人?”白泠锦拿着那血色玉佩胡思乱想,白泠锦突然想到,方才那男子进来时,手上的血色玉佩突然发暖,不同于往常一贯的温暖,方才的温度明显高多了。
“莫非,这血色玉佩的主人是这男子?”白泠锦更混乱了,索性就不再胡思乱想了,她手中握着玉佩,安心地睡去。
此时的凌萧逸府邸内,血腥味很浓。凌萧逸在地下室内坐着,纪清站在他身边。
在凌萧逸的面前是一个黑衣男子,正跪着,害怕地发抖。凌萧逸冷冰冰地看着他:“让你和律七去右相之女房内偷白月风与她的书信,你们竟然抗命对她起了歹心想jian污她!”
“属下不敢!书信我们并未找到,我与律七一起离开,谁知律七又折回去对白小姐起了歹意。”地上跪着的那个男子害怕地发抖。
“哦?那,律七呢?”凌萧逸听了这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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