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了脸,凌世怀出声打趣道。
“凌,凌伯伯,爹,好,好巧啊。”白泠锦左手抱着一琉璃制成的宽口瓶,瓶内装满了透明的液体,细细赏闻,似乎有清甜之味。
白泠锦右手抱着几本书,面上两本是兵书,这一点让白成铭颇为欣慰。
“早知道凌伯伯和爹都在这,我今日就不来了,是我不对,扰了二位的兴致。”白泠锦边说边朝着南歌使眼色,示意她开溜,然而南歌回已白泠锦的眼神只有放弃,似乎在告诉白泠锦,别做无谓的挣扎。
“不打紧不打紧,听闻泠儿想赏湖,朕和老白特意把位置腾了出来,泠儿就坐下罢。”凌世怀见白泠锦想溜,连忙拦住,还顺便把自己身边那个摆满点心的桌子,朝着白泠锦的那一桌推了推,示意共享。
白泠锦心中有苦说不出,只得认了,在和南歌面面相觑后,一起在靠近窗边那桌坐了下来。
白泠锦把书放到桌上,再将那坛酒小心翼翼的放下,取来南歌准备好的几盏琉璃杯,幸好南歌怕摔了,多准备了两个,此时倒是正好。
白泠锦将酒杯缓缓斟满,一时间清甜的酒香便在湖心亭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