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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坐这来。”
拍拍炕沿,沈德示意哑巴坐在他旁边“哑巴啊,你说你会说话多好,老子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连个种都没有,”
“呃…呃。”哑巴拍拍沈德后背,好像在安慰他。
“哑巴啊,你知道吗,自打俺那堂弟在神教取得真经,与俺讲解,俺才明白,不是俺造了孽,是这大明皇帝,他朱家造孽,才害的老子绝了后啊,”
“呃,呃。”
“这皇帝天天吃大白馒头,老子从小就没吃过饱饭,凭什么?他朱家做得孽,凭啥让俺替他担着,亏了有教尊啊,传俺真经,嘿嘿,哑巴,用不了一个月,教尊就会带着俺们造反,不,不对,应该说是打倒他朱家,灭掉这只孽龙气,让世间人人都能在神国,顿顿吃大白馒头。”
“呃……呃。”
“嘿嘿嘿……”沈德说着说着酒意上头,脱了鞋袜,哑巴殷勤的给他盖好被子,迷迷糊糊间“哎,你要不是哑巴就好了,儿啊。”
“……”哑巴站在炕边上,静静的看着沈德睡着了。
第二天。
“哑巴,去河边洗衣杭(衣服)要小心。”
沈德叮嘱拿着一盆衣服出门的哑巴。
“呃……呃。”哑巴憨憨的对他笑了笑。
“哑巴怎么还不回来?”到了午时,该吃午饭了,哑巴还没回来,沈德很是担心的看着门口,想想还是出门去河边找找吧。
到了哑巴经常去的河边上游一个很宽的大石板那,一盆衣服凌乱的散在河边,石板边上的河沿有一行凌乱的脚印,看那方向是向着湍急的河里深入。
“哑巴!”沈德嘴唇哆嗦着,哑巴八成是掉进河里了,这苦了半辈子的老农脸上老泪纵横“哑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