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天的星期六,他像往日放假一样在村口的小溪边放水牛,他还在想这个梦,从那次以后,他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课文了,脑子里一直是那个梦,晚上几乎全是那个梦。他现在梦精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第一次那个梦一直萦绕不去,难以忘怀。
他听见小溪边的公路上有欢笑声,嘻嘻哈哈一群女孩子的欢笑声。他突然的莫名脸红心跳,然后就看见公里转角处,猛然间走出来五六个穿着花花绿绿十分洋气的女孩子,个个胸前的小馒头,傲然挺立。那个穿着雪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脸白如玉的人,也看见了放牛的老王。
他不确定她是否喊了自己,好像打了招呼,又似乎只是怔了一下。
他几乎确定,那个人就是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他只瞟了一下,就红着脸低下了头,连余光也不敢瞟一下。
好多年以后,翠花问了他为什么那次那样的脸红,并自我分析道“男人最悲哀事情是,你花枝招展而过,遇见我在河边放牛。”
他只是苦笑,他不想告诉她那个梦,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心中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