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谢婆婆停了下来,用手抚摸着云姑姑的手,慈祥的注视着她的脸道:“好孩子,苦命的孩子,能忘就忘了吧!别学婆婆我,忘了吧!”然后颤巍巍的走了。
云姑姑哇的哭了出来,她的心思,她以为没人懂,她的痛苦,她以为无人知晓,此时,被谢婆婆几句温馨的抚慰,就像一个炸药包,被人点着了导火线一样。
佑文听着谢婆婆哭,早已经泪流满面,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把张家被柴刀砍断脚筋的几个重伤员安排担架先抬下山,然后安排人把满头是血的伤员包扎好背下山,轻一点的,就安排人搀扶下山。
他站在高处,跪下来说道:“张家父老乡亲,我代表我们全家兄弟叔伯,感谢大家的帮助,我们家不会忘记大家大恩大德。以后我张佑文,会用我一辈子报答这一份如山的恩情的,大家放心,我们家砸锅卖铁,卖房子卖粮食牲畜也会尽力把受伤的人抢救过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张家老大张保奋第一个走了过来,把一串谷仓钥匙交给佑文,也跪在旁边向着众人。然后老二保发,老四保强也把钥匙交给佑文手里。用无限信任,佩服的目光看着佑文。
佑文安排好这些以后,张老爷子灵柩已经入土了,他瘫坐在地上,几乎站不起来了。张佑强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的泥泞地上,张佑文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支接一支抽烟。
佑文问:“佑强,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呢!他都被我打成那个样子了。”
佑强沉默了半天缓缓说道:“佑文,你不知道,不是我们这一代事情,你不知道的。”
佑文道:“你说说看嘛!我也纳闷呢!你平时和旭岗无冤无仇呀!”
佑强道:“解放前事情了,那个时候,日子苦呀!我死去阿嗲不止一次告诉我们兄弟,我们家以前,我爷爷辈六兄弟,我祖爷爷五兄弟,都被谢旭岗爷爷谢绍书砍了脑壳,说是剿匪,其实是私恨呢!我们整个张家村,多少年轻后生被谢绍书按个土匪帽子就地砍了呢!你们家也有被砍的,你爷爷没告诉你吗?”
张佑文惊愕的摇了摇头。
佑强道:“我爷爷是个好柔弱至善的人,那个时代,谢家怕张家抢粮,谢家便在村子里砌了一丈来高的围墙,墙头有几十杆快枪守着。哪一年谢家都是秋后烧谷仓放不下的陈粮,他们宁愿烧掉,也不愿意借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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