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唛部最近老是出问题,印出来的纸板色差很大,老是有色斑,甚至于出现大块大块的空斑。
王江长组长连续奋战了两天,问题始终没办法解决。张佑文这几天也一直呆在印唛部,看着王江长组长浑身沾满了墨印,嘴里不停的嘟嚷着‘狗老子的,狗老子的’,张佑文看了也是着急。
钉机部最近堆积如山的纸箱渐渐的少了,改革成效才慢慢的出来一点点,没成想印唛部又出了问题,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佑文自知自己不懂印唛机,自己这个厂长位置还没有坐稳,所以也不敢在王江长老领导面前托大,只能没日没夜的陪着,后来看见王江长满头大汗,分机部切好后送过来堆积如山一般等着印唛的纸箱,知道王江长组长已经是没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了,便轻言细语道:“王组长,怎么样,还要多久可以解决。”
王江长讪讪的看着张佑文,露出一种羞涩的表情。张佑文猛然间感觉一种心酸,中年男人那种讪讪的羞涩,是沧桑的,无可奈何的,就如那种想硬气时候不能硬时候的无奈!张佑文倒希望他能凶巴巴的嚎自己两声摆摆老资格好受一点。
王江长瘫坐在成堆的纸板上道:“张厂长,我弄不好了,你去找艾长发吧!”
张佑文好奇的道:“艾组长懂印唛机吗?”
王江长喘着粗气道:“艾长发在新华没有什么不懂的,成型机他都搞得定,你找他看看吧!”
张佑文边向模房走边想:“真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不起眼的艾长发是个人才呀!”
走到阴暗的制模房,看见艾长发正低着头在塑胶板上面量尺寸,一边量一边画线。张佑文看着他认真细致的样子,都有一点不忍心打搅他。张佑文轻轻的喊了一声:“艾组长,忙着呢!”
艾长发一回头看见张佑文,慢慢的停了手中活道:“小张,张厂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张佑文认真的看了看制模房,因为需要恒温的缘故,模房是一个四面不开窗的大房间,有教室般大小,四面靠墙处摆满了角铁焊接的架子,架子上一层层码满了印刷字板,中间一张七八米长,两三米宽的工作台上,五六个苍白脸色的年轻人正如艾长发一样埋头做事。整个新华车间张佑文差不多都转遍了,唯独是第一次来制模房。给张佑文第一感觉是一种肃穆感,平和感,像灵魂失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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