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第三人。因此,二赖欲当众检举赖达承和粉柳红的龌龊之事,自然遭到封印“屏蔽”了。虽然今天到场的不乏有许多高人,但是他们的修炼程度均在林耀辉之下,因此未能看出一丝破绽。
“其实什么?是不是你事先设局,令你二娘粉柳红喝醉后,趁她酒醉之机而将她沾污了?”林耀辉突然一拍桌子,厉声问道。
“是……不是……”二赖突然又能说出话来,但话音刚落,他立马觉得自己说错了,因此立刻改口。
袁开润在一旁露出笑脸。
“带问讯笔录。”袁开润吆喝到。
接着,一位侍者恭恭敬敬向林耀辉奉上一份按有二赖手印的问讯笔录。
袁开润将笔录打开,拿到二赖面前晃了晃,问道:“看清楚了,是不是你按的手印?”
二赖仔细看了一会,的确是自己的手印,便老老实实回答说:“是我按的。”
袁开润迅速收回笔录,将其向坐在前排的各派掌门人传阅。
“大家都看到了,这是赖达超交待的作案动机和作案过程。赖达超贪恋美色,连自己的二娘都不放过,像这种违背道德伦常的败类,留他有何用?大家说是不是?”袁开润大吼道。
众人看过二赖“交待”的事实,个个都义愤填膺,有些人在大声叫道:“杀、杀、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二赖愣住了,记得被问讯时,他死活都没有承认自己作过案,怎么到了公开问审时,却变成了自己承认犯罪的事实了?
“冤枉啊……”二赖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一串串委屈的泪水像小溪一样奔流。
完了完了,这下子必死无疑了,就算十天门此时赶到现场为他辩护,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就这样,二赖枯坐了一晚上,依然没等到十天门为他辩护。
林耀辉再次站起身,挥手让在场的人安静下来。
接着他问二赖:“疑犯赖达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或者,在场的还有谁愿意为疑犯辩护的吗?”
见现场无人答话,林耀辉接着说:“如果没有的话,传受害人粉柳红。”
粉柳红在赖达承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她一跨进议事厅,就放声大哭:“造孽啊!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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