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声音纤细,似乎有点兴奋的道“此人一直都在南疆吗?”
沙哑的声音道“当初贫僧一接到曹公公您的传书,就开始寻找此人,为了不走漏风声,贫僧四下暗访,终于被贫僧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房檐上的叶飞狐心里揣度,里面一个是太监,一个是和尚,但肯定不是中原和尚。叶飞狐好奇,一个是宫里的太监,一个是外番和尚,深更半夜的在客栈里密语,一定有玄机。
叶飞狐虽心生狐疑,也不及细想,接着倾听,只听那个声音纤细的曹公公道“什么蛛丝马迹?”
番僧道“当年此人走火入魔,心魔乱性,普天之下只有天山楿蛛草可以克制,贫僧就去了天山,在天山却没有找到此人,后来贫僧又想,楿蛛草只能克制心魔,却不能除根,要想除根除非南疆苗寨的无忧蛊不可,这样贫僧又去了南疆,如此路途辗转,终于被贫僧发现了他,此时他正在南疆的一处山洞内疗伤,贫僧担心此人伤愈,不是对手,于是闯入洞中,和他交上了手,此人武功剑法果然了得,幸亏此人伤未痊愈,否则贫僧难逃其手,为了拖住此人,慢慢的消耗他,他一疗伤贫僧就进去和他交手,如此一来,他心念扰动,心性大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听到这里,叶飞狐心想“好卑鄙的番僧。”
只听番僧接着道“也怪贫僧一时贪心,早听说《璧阳剑法》的厉害,对此剑谱贫僧也是心念已久,贫僧佯装和他谈条件,只要他交出剑谱,就放他一马,万万没想到此人倒是爽快的答应了。”
叶飞狐听到《璧阳剑法》四个字时,犹如晴天霹雳,继而心潮澎湃,心血上涌,激动异常。
《璧阳剑法》的剑谱是随着掌门聂从云一起消失的,那也就是说,被番僧困在南疆山洞里的人就是掌门聂从云,还活着,没有死。想到于此,叶飞狐更加的激动。
只听纤细的声音道“那剑谱呢?他给你了吗?”
番僧苦笑道“他若是给了贫僧,贫僧今日就不会来见曹公公了。”
曹公公疑问道“这是为何?”
番僧道“贫僧见他答应的爽快,担心他会耍花招,就找人封住了洞门,洞里没水没食物,他撑不了几天,让他饿死在里面,正好是一石二鸟。”
叶飞狐心道“好歹毒的和尚。”心念掌门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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