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伸手爱惜揉了揉他的头,“不知道。”苏木诚实摇了摇头。
……
太阳照常营业,光暖暖透过半掩着的窗户射了进来,射在嫩白的脚丫子上,刚一被照到,脚丫子立马缩进了被窝,虽是暖光,但已是深秋快临近初冬,到也带着一些寒意。
苏木将脚收了进被窝后,待过一会,才暖了些,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只将头伸了出来呼气。
配着墨绿色的被子,像一条长虫一样,懒洋洋躺着。确实苏木这几日,自从被苏理彰那日罚关禁闭以来,都未出过门,整日被闷在屋中,哪儿也不许去,连安德堂那边也不准去,也不罚他做些什么,就是不准他踏出房门半步,闲的他都快发毛了。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日,可苏理彰也还没下令解他门禁,像是把他搞忘般,丝毫没有提起。
苏木整日无所事事,只好当起了米虫,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直接吃了午食,接着睡,睡醒了,再逗逗小齐子,一下午就过去,再吃了晚食,睡觉。这几日亦是如此,不过好在苏裕之也同理被关了禁闭,苏木心里想着也稍微好受点了。不过,他心里怎么这么阴暗呢?
正在吃饭的苏裕之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谁在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