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宝贵着呢,你莫要在喝了。”林殊一边护着他的酒,一边比手势示意周必武不要再靠近,整个样子,好似自家媳妇要被恶人欺负了一般。
“好小子,有这等好酒,你想独吞啊。”周必武并未因为饮了一坛而心满意足,反而露出贪色,一步步靠近林殊,好似誓要夺尽林殊的“美娇娘”一般。
“叔叔不知,这酒来得不易,侄儿就这几坛了,还打算留着过年呢。”林殊抱着酒也跟着慢慢后退,最后靠拢了墙角,无可奈何,委屈地道:“只此一坛,还请叔叔给侄儿留些。”说罢便将手中的一坛递了去,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抱住另一坛酒,头也歪着,眼也闭着,整个表情好似经历着万千打击一般痛不欲生。
“这才乖嘛,这才是叔叔的好侄儿。”周必武笑着一把抢过林殊递着的酒,粗鲁地揭开密封,然后咕噜咕噜地下了肚。
“啊啊啊啊,我的酒啊,怎么偏遇上了个强盗,我的酒啊!”整个过程,林殊完全不敢看一眼,只能在周必武的眼前咆哮着似要哭出来了一般。
“嗯,好酒,这酒叫啥名啊,哪家酒肆买的,明个我自己去买些,就不喝你的了。”周必武自是心满意足,用手揉着肚子,还不是的舔着口中的余香。
“这就叫‘美人愁’,别地还真买不到,唯一有的,只有一个地方。”林殊突然就不吼叫了,反而有些淡定地说道。
“何处?”周必武继续问道。
“吴王府。”
林殊三个字严肃的说出来口,而周必武顿时也不说笑了,唯一的动作便是擦拭了一下嘴角的余味儿。整个密室显得十分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