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尾,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俩个深深的酒窝,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纯黑色的眼镜框,双目清澈,炯炯有神,活脱脱的一副人民教师模样。
顾辰倒是觉得她的名字很有趣,渐渐的,俩人就有了说不完的话,顾辰作为“东道主”,就带着赵找到处转了转。
“小赵,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啊,我觉得蛮有趣的。”顾辰打趣道。
“让顾老师见笑了,名字是我父亲给我取的。”
“哪里的话,我觉得挺好的,是有什么深意吗?”
赵找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没关系,小赵,咱不方便就要不说了。”说完俩人相视一笑。
顾辰带她去了河边,去了水稻田,去了山顶。
后来听她说,来到这边支教是为了完成她多年来的一个心愿。
几个月后,赵找就交底儿了。
赵找,地道的北京妞儿,一口流利的京味儿普通话。
她说,如果用色彩来形容人生的话,她觉得她这一生只用到了,黑,白,灰。
在她刚出生还没到百天的时候,(注:百天即满月)母亲就跟着一个卖皮草男人跑了,当然这是长大后在她一再追问母亲为什么和你离婚的时候他父亲说出来的。
那时候,我特别恨我母亲。
至于这个名字,其实之前,不这样叫的,她叫赵欣冉,在她妈跟男人跑了之后,他爸就给她又找个一个后妈,先前的名字是她妈取给她的,他爸说那个贱女人丢下咱爷俩跑了,干脆就去派出所把名字改了,我再给你找个后妈,就叫赵找吧,祝我早日找到一个胸大腿长屁股大的女人。
说到这儿,赵找深吸了一口气,喝了大大的一口桃花酿。(当地村名自家酿的白酒)
新来的后妈以前是个坐台的,自从认识了她爸以后,这才换了工作,ktv里推过酒,饭店里端过盘子,洗脚城里洗过脚,但都什么也干不下去,后来索性就跟她爸开了个骨头管,什么骨头都卖,猪,羊,牛,驴,甚至还有狗……
小时候,每天放学后她都要去骨头管里帮忙,一忙起来就没有做作业的时间,期末考试里没有一次是考及格的,她爸还经常打骂她,说她跟她那个跑了的妈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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