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榕树已经习惯听梧桐那声音,梧桐也根本顾不得保持那分女儿家的矜持。
医生换了药,立马变得和蔼可亲,他把榕树当成病人家属嘱咐了几句,快乐地走了。
“医生说,你这个恢复得好,那边的皮肤应该是活了。”
“疼啊!真的疼啊!”
“好了,快好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过几天来拆线。”
“拆线疼吗?”
“不疼。”
“你骗我!拆线能不疼?要从我这手指里头再拉出二十个窟窿!”梧桐想象那鲜血直流场面,直接把那怨气撒在榕树身上,似乎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我只听过缝针打麻药,你听过拆线打麻药的吗?”
“没有。”
“医生说,就像蚂蚁叮一下就过去了,真的不疼。”榕树已经把苹果分成了很小块,他把苹果块儿递到梧桐嘴边。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
梧桐顺其自然地用嘴接住那厢递过来的苹果块儿,她一块儿接一块儿地吃,顺便还嫌弃人家这苹果没有昨天那个甜。
“我又挑不来水果。是让老板娘帮我选的,最大最红的。”
“老板娘最会骗你这种单纯的小弟弟。”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小?”
护士meimei来换液体,梧桐和榕树说话自然停止。等到梧桐输完液,护士来拔针。那护士meimei终究是没忍住那八卦的心肠,热心地赞美了梧桐的男朋友:“你男朋友好好哦,每天来陪你。”
梧桐纠正得想也没想,很是坚决:“他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小弟弟。人是挺好的,又高又帅,做事也靠谱。你们医院有没有小meimei,帮忙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