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哈出的白气一出,就消散在了这瑟瑟的寒夜当中。
就这样又撑了一会儿,好像听见更夫的锣声一慢四快地响了。
“咚——咚!咚!咚!咚。”
这是已经五更了。
她觉着自己冷到了极致,也有一种叫做“饥饿”的感觉从腹部往周围弥漫开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被她攥在右手心里毫无动静的那颗种子却突然开始发热了。热量从手心源源不断地向她的全身输送过去。
更神奇的是,饥饿感竟也被压制了下去。
小姑娘被吓了一大跳。
这种子就像是等她撑到极点之后再出来救她一样。
保下了她的性命。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虽然身上也不冷了,也不饿了,但、但种子这东西是有这么大的神奇的功效的吗?
失忆再加上对这的疑惑,让她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少女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天边已经开始微亮,路上已有稀稀少少的几个行人路过。
不过身上早就拖泥带水,穿着脏得不像样的一件袍子的小姑娘在他们的眼里看起来就是一个穷酸的乞儿。
这年头,哪里冻死了几个乞丐也不奇怪。
大炮和枪支带走人的性命就像喝茶吃饭一样平常。
内忧外乱,人哪里就可以都被称作为人了呢?
在有些人的眼里,乞丐和牲畜一般也正常。
本来昨夜停了一夜的雪又开始小小地飘了起来。
小雪片零零二三掉落下来,落在她前方不远一家颇是不小的大院宅的门前。
路人走过那片地,刚刚才覆上去的一层白又被给踩没了。
有一辆人力车停在了那院子前。
少女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一下,她用双腿走了好长一段时间路,也……也蛮想坐车的。
不过接下来她的注意力就不在人力车和车夫的身上了。
因为从那上面走下来了一个人。
她是这么想的,倘若,倘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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