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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他们十五岁时的某一天,白色衬衣的少年坐在图书馆的窗边,对他的双生弟弟说道。
夏季的阳光耀眼而热烈,把宽大的树叶的影子斑驳地投映在了窗户玻璃上,也落在了少年的脸上。
现在这里没有多少人,午时大家大多数回去午睡了。
“是吗?”那个叫秦双的男孩子略一停下了手中的墨金钢笔,而后又执了起来继续写了下去。
“嗯。”白色衬衣少年的语气轻快而温柔,“开一家朝阳的书店,再养一只猫来看门。”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知了在燥热地鸣叫着。
“猫很容易被人拐走的,不能看门。”
那是秦双所记得的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对话中的一次。
很不可思议。
明明是双生兄弟,却在大多数方面都截然不同甚至相反。
连关系也是不近不亲,但也不至于遥远。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不冷也不热地持续到了他们都二十岁的时候。
那一天是她的忌日。
那个被称为他们的母亲的女人,父亲曾经的妻子,因此两兄弟久违地见了面,并行。
他只记得那一天是阴雨天。
天还没有很晚,外面就黑暗的如同夜晚一般。
黑夜之中卡车灯光的晃动是那么的刺眼,以至于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避开。
而就在那个时候,双生的兄长推开了他。
后来的事情他就记得很模糊了。
他好像睡在了四面都是纯白色的、静谧而萦绕着一丝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
这种气味竟然出奇地令他安心。
他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朦朦胧胧之中似乎想到了许多许多事情。
想到了那个与他有着相似面庞的少年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想到了父亲所说过的“权力的最顶层决策者永远都只能有一个人,多则乱”。
想到了那个白色衬衣的少年曾经笑着对他说过:“我可是哥哥啊。”
想到还是男孩的时候,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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