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处处、杂草丛生。
星海在脑中联想到了杀人抛尸等一套流程。
[“她”是怎么死的?
身上的伤又为谁所致?]
这想法刚刚在她心里一出现,就有一股子不属于少年的、陌生的记忆涌入进了大脑当中。
所有的所有开始于那个下着鹅毛大雪的一天。
“她”没有亲人,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六、七岁的年纪的。
天上飘雪了。她也会想,这东西——能吃吗?
不管能不能吃,能解一、两分现下的饿就行。
长满冻疮的像鸡爪一样干枯的小手,从雪地里面刨出了一抔雪来。低下头大噎了一口。
还行……
还行。
但是雪会化,根本填不饱她的肚子呀。
“她”没法子,就一个人坐在地上哭,哭得泪迹都冻在脸颊上了。
不过很快就哭停了。“她”安安静静地往后面一仰,躺在了地上。侧身,臂膀抱住自己的膝盖,企图让自个儿暖和。
等吧。
像以前一样地等,可能等饿和冷过去了就好了。
还是有点儿饿。“她”想了想又就着侧着的姿势抓了一把雪塞到了嘴巴里。
远处的雪地上有一次深一次浅的脚印向这边蔓延。
“诶……
这倒霉娃娃,怎么刨着雪啃呢。
罢、罢、罢,这也合该是我、合该是我……”
口音不是正宗的官话口音,小女孩把脸正过来看了看那说话的人的样子。
一个大络腮胡子,穿着件半旧不新袍子,背着只青色大葫芦的男人。
那就是她后来的师傅。
师傅把她带走了。师傅教授她最基础的基本功。师傅传授她他的剑法。
“万剑归元,万宗不离一变。听风倚鹤,天下功夫唯‘快’字最是难破。“
“何为正,何又为邪,既不能非黑即白,但正魔又自古两立。
难啊,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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