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阁里收藏着天下至精至深的武功,江湖上也有很多这个天字武器榜、那个地字功法榜的,据说曾有个叫绿衣的人,原是大内文官,但却从道藏经书中无师自通,写成一本绝世神功。
如果她把师傅传授的剑诀都写下来,也能够上个什么榜的就好了。只不过这剑法是师傅自创,说是什么与天理相符,到后面更能以气御剑、以心御剑,玄乎得很。
师傅自己都未大成,而“她”又只是学得一个皮毛,这,要她能像那个绿衣一样,还真是……
有点儿难呢。
女子把思绪转了回来,
“你想着能在科考的路子上一直进益是好事,不过也不要太过催促于自己。
倘若不能一蹴而就,也不要着急,倘若能——”
扶瑶手起柴刀落,将一根圆圆的木柴从中间劈成两半,只听“哐当”一声,两个半根木头掉落到了地上。
她笑眯眯地看着少年说,“倘若能,那我可就等着享你的清福了~”
前些日子,她带着束脩把令玉送到了村子里唯一的一间学堂上。
是个秀才老夫子自个儿办的散馆私塾,学费由这夫子自定,村里适龄的,七、八岁的到十几岁的都有在这儿念学的。因为是在村子里,所以学费很便宜。
那夫子年纪有些大了,眼睛有点儿老花。“令玉。令玉。”他念叨了两遍,“这倒是个好名字啊。”
他凑得近些瞧了瞧少年,对一旁的女子说道:
“令弟倒是个人中龙凤的长相。”
“那以后就拜托夫子了。”女子向那老夫子行了一个礼。
少年早已过了启蒙的阶段,所以现在在这经馆之中,每日除朗读背诵以外,主要就是学习四书五经、诗赋策论这些。
他原本就冰雪聪明,现在境况不同从前,于是反而更加刻苦认真了。在学堂里也是经常被夸奖的。
夫子对他说道,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十二、三岁考上生员,也就是秀才的学子,从前和现在都是有的。
他也可以试着去考一考童试了。
原来此朝科举有童试、乡试、会试、殿试,越往后想再进一步就越难。而童试又包括了县试、府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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