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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宜恭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有些说不下去了,朱成胜却也已经足够懂了,那是黑狗在受伤后还不停试图扒拉石头,才会留下来的血印子吧。
狗爪子远不如身上那般厚实,人的手指受伤尚且觉得痛苦,狗难道就是没有痛感的吗,不过是不想放弃罢了。
孙宜恭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想来殿下觉得它走路不稳,但是身上又没有大的伤口,就是因为它爪子受了伤,还有这几日吃得东西少的原因吧。”
朱成胜闭了闭眼睛,沉声道:“来人大约十人,执刀,从我们来的方向过来,一路杀至村尾,然后将尸体搬入屋内,炸倒了屋子。”
“可是,他们哪来这么多人呢?还能搬上火药?”孙宜恭不解,“京城这边,高玉珅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吏部尚书的儿子,家里能有几个府兵就不错了。”
“再说和秋扬,虽然是文宇候之子,和小侯爷,但是就说他从长津过来京城玩,带了不少人,可他们从哪里弄得到这么多的火药呢?”
“现在不是什么年节,炸药又不是随处可见的东西,要炸这么些屋子,可要不少火药吧?”
朱成胜耐心听着孙宜恭说完,才转过头道:“你说的没错,那如果你来,你觉得的通过什么渠道,带能够弄来这么多火药?”
“这……”孙宜恭低头思考着道,“可能是刑部和一些火药堂,但是这么大一批,是不会被朝廷允许的,就算是买,也不容易买过来啊。”
“那换一个说法,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一个人的手里才能有这么多能够掌控的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