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她。玲珑过了好半会都没见着他又挪开的意思,只得拍了他两下,:“起来了。”
元泓呆在那里,不愿意动,玲珑在他背上拍了好几下,也没见他动弹。
玲珑见状干脆,一把将他抱了。
“你们父子两个,还真是像,”玲珑和摸阿旃一样,在他的长发上摸了两下。肌rou起伏的线条在手下蔓延开来,还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他是我儿子,不和你我像,还能和谁像?”
说着,元泓把头又往她怀里钻了钻,外面威风八面,到了家里,往娇妻的怀里钻,若是叫人知道了,简直能笑掉大牙。但元泓只有在玲珑这里才能享得一片宁静。这是旁人给不他的。
他喜欢权势,但他也不只是喜欢权势。他还喜欢妻子带给他的满足感和宁静,这个权势给不了他。
他迷恋她,需要她。到了此刻,她俨然已经成了他这一生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生在心里,长在了rou里。和经脉连着,他自己动一动,都要痛彻心扉。
“父子两个都这样,”玲珑说着,把他放在胸口上的脑袋给往外推了推,元泓不满的哼了几声,那颗脑袋又稳稳的贴在她怀里。
他有些不满的咬了一口,玲珑直接一把把他推开,“你儿子都没有咬我呢,你倒是咬一口了!”
咬的不重,但是赫然一个浅浅的牙印贴在那里,原本就是私密的地方,也够玲珑气恼的了。
“这地方不是只有我才看的到么?”元泓耍起了无赖,他嘴上无赖也就罢了,但还蹭来蹭去,没等玲珑出声嫌弃他,他直接拉过了被子,把两人给遮的严严实实。
玲珑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元泓修身养性太久了,一旦给他开了禁,他就立刻和寻着了鲜rou的野兽似得,夜夜不知足的缠着她。势必要在她身上,把那句不行给扭转过来。
不过还好,日日被翻红浪,玲珑扛得住,元泓到底还真的不能这么日日下去,还是不情不愿的放开了些。
要不然玲珑真的让家里的医官给他看看了。
将平原王和贺若氏移墓合葬的那日,元洵带着徐妃还是来了。
合葬是大事,丝毫不能有半点差错,从破土到开墓,每一步都极其重要。时辰和方位都有极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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