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瞧着她可怜吧啦的,又同我祖父有旧,想着也不是个什么大事儿,便叫府里的人,包了几个粽子,拿去给她。”
“那会儿正是午时,热得要命的,徐雅说她酿了雄黄酒。官家您晓得的,我馋酒儿,便搁门槛上坐着饮了一碗,就一碗便醉了……”
官家皱了皱眉头,“不是……”
吴四虎此刻宛若毫无感情的读书郎,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一股脑儿的将今日之事复述了一遍。
待他说完,吴王一口血喷了出来,“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纯粹是污蔑……官家,臣对你之心,日月可鉴。”
官家脚步摇晃了几下,看了看已经呆若木鸡的众人,摆了摆手,“你们且先下退下罢……吴王乃是我亲侄儿,向来同朕亲近……竟然……呜呜呜……朕自问待人和善,怎地会如此……呜呜呜……四虎,朕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便定吴王之罪。”
“你且去寻王公,叫他老人家彻查徐雅之言,还有刘太妃……呜呜呜呜……”
吴四虎一瞧,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官家,官家,臣有罪,臣有罪……”
谢景衣瞧着,无语的上前拍了拍吴四虎,“官家这是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还不快去。”
憨虎啊,你再不走,官家对着你秃了一块的头,哭不出来了啊!
吴四虎擦了擦眼睛,走上前去,踌躇了几分,提溜起自己的袖子,给官家擦起了眼泪。
“呜呜呜呜……你今儿个穿了甲衣,刮得朕脸疼……”
吴四虎身子一僵,便想脱衣,被柴祐琛一拽,扯到了一旁。
“快去。”
吴四虎一听柴祐琛这冷冷的声音,夹紧了身子,快速的朝门外冲去。
“走远了,别哭了。”柴祐琛掏出一张帕子,递给了官家。
官家立马破涕为笑,胡乱的拿帕子擦了擦脸,“哈哈,憋死我了,你不晓得,我就快崩不住了,要笑出声来了。吴四虎的那脑壳,到底是怎么搞的?”
姜和瞧见官家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所以,这是一出闹剧对不对?没有想到,官家同吴将军,都是这么有趣的人!只不过小侄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巴掌可不能白挨!这蜜瓜好吃,不如出宫的时候,官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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