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这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只是他这样的话是永远也不能说出来,也没有人会听。
屋内只有两个人。
桓信脱了鞋子外衣,坐到了床上,又慢慢的放下了帷幕,一瞬间整个空间变得昏暗不明,日光透过窗纸,透过浅青色的帷帐,只剩下一层浅薄的光亮。
桓信慢慢的扶起无双雪,帮他把衣襟往下拉了拉,又环抱着他,越过肩膀看无双雪的后颈。
是一片洁白如雪的肌肤。
没有梅花胎记。
什么都没有。
桓信伸出手在口中咬了一下,立刻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将血液滴在无双雪的后背上,又拿出一个药丸,捻成了粉末,而后郑重又轻缓的涂在了他的身上,那洁白的脊背便一点点的被揉的通红。
等过了大概一刻钟,才渐渐,渐渐的显现出红色胎记。
是一朵梅花。
七公主的脊梁上有一朵梅花。
很小的时候,七公主在母亲房间里试穿新衣服,他有事情要去找母亲,因此兴冲冲的过去,一把推开门,便看到一片洁白的脊背,上面有血色的梅花。
“是胎记啊!”
“阿信,你看了我的身体,可是要负责的!”
旧时旧人的话犹然在耳,然而现实却早就物是人非了。
桓信屏住呼吸,直盯盯的看着那胎记,而后想笑,扯了扯嘴角,却又很快的合上,他的眼睛湿润了许多,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将无双雪环抱的很紧,过了一会儿,又低声在无双雪耳边叹道
“真的是你吗?阿雪,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活着太过痛苦了。”
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耳边缓慢轻微的呼吸声。
无双雪只是觉得眼前一片的白,又一片的黑暗,一片片五彩缤纷的残影,看着他头疼欲裂。
而后飘飘忽忽的,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自己还是很小的模样,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不时的被人撞到,却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偶尔抬头,放眼望去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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