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役下来,本王竟然也习惯了在血水泥污里滚着跟人拼命。本王不要荣华,荣华却偏偏来找上来,本王封了将,战神的威名也越传越真。”季绍景一颗一颗捡起死掉的黑子,盯着棋盘若有所思。
何清却好奇虽重,却还是打趣道:“王爷这般说辞,真是能恨煞旁人的,然后呢?”
“然后,”季绍景突然凝着他的脸,带着留恋,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本王救了一个人,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瘦瘦弱弱的身板,本王手下随便哪个兵,一刀能杀他三个,也不知道怎么叫他混进军队里去的。”
季绍景顿了顿,眸光闪烁,“本王救了他,把他带回将军府,他却求本王给他自由,这人求上进求功名,不甘心一辈子叫庸碌磨了心性。后来本王封了王,他进了京,倒是再也没有牵扯,断个干净。”
他讲这一大通,何清除了打仗的事一点也没听明白,只隐约觉得季绍景对当初所救之人执念强烈,可他又说他们断了联系,只好问道:“可是这与上阵作战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