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竭力将顾至诚拖上马车,吩咐车夫回去。
春夏之交,何清累出密密的一头汗,打了车帘吹风,听着顾至诚醉话连篇。
“你说说,三哥看上你什么。”
“临走还把你扔给我,是叫你来长见识的?你说你一个男宠,长了见识能干嘛,还要考...科举去不成。”
“话多,告状,还不服训,我要是三哥,天天把你吊起来打,非打哭了你!”
顾至诚打一个酒嗝挤兑他一句,幼稚又认真,何清对他的王爷言听计从,却不愿在顾至诚这里受委屈,然而跟个不可理喻的醉鬼生不起气来,又让他骂的心烦,看他一双眼半睁不睁,拿手一抹,又将他嘴一捂,喋喋不休的顾至诚挣了挣,一歪头睡过去了。
将是宵禁时间,天色沉沉欲晚,街上人迹减少,挑着担子的贩夫走卒,飘着幌子的店铺,怎么看怎么平安祥和。
何清叹了口气,看着样子,今天算不能从顾至诚醉里听到王爷的消息了,认命地躲着顾家老大,将顾至诚扶回房间,何清失落的踱回自己房里埋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