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下作?难道不是命更重要?”
何清瞪着那张与他相似的脸,无端有些癫狂:“宁大人清高端方,不屑也情有可原,可我只是个禁娈,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失。”
“那你也不该污了自己,心甘情愿听这...”
“匪”字未出口,何清已截断他的话,“倌也罢,宠也罢,都是拿身子伺候人的活计,宁大人不懂后进之欢,还是少说些的好。”
廖仕早已将周围看守的人都撵走,迫不及待地压上他,手上动作,口中却喃喃发笑,只说些无关的话:“林淮那个贱人,才几天就对陆全投怀送抱,活该被陆全玩烂了。”
何清往身侧瞥了一眼,竟是软身贴近他怀里:“你慢一点,急成这样,怎可体会到床笫之趣。”
此刻沙尘磨玉骨,真真逼出些荒唐软语,何清又朝一侧看了看,伸手攀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