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并不知他底细,今日叫你这么一说,八成就是宁裴卿了!”顾至诚连珠炮似的喋喋一说,惊见何清面色不对,立马捂住了嘴,暗道不妙,伸手轻轻拍拍他,补救道:“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天色已晚,肯定是我困糊涂了,不知轻重胡扯的,你别放在心上,赶紧回去睡吧。”
说完,也不管何清如何反应,强推着他进了屋子,将人摁在床上,自己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当晚,顾至诚修书一封交给管家,随后火急火燎地命人备马,连夜赶回京城去了。
季绍景着急忙慌地赶回来,就是想在二月前将所有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回府一刻,在相迎的人群中打量数遍都没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他心中的期盼竟有些发怯。
“何清呢?”天有些阴,却不妨碍季绍景话中满带的殷切,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何清。
管家道:“何主子从昨日开始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曾出来过。”
“书房?阿清在看书吗?”季绍景轻笑,想象不出何清一副跳脱性子,耐下心看书习字的模样。
推开书房的门,依旧是熟悉摆设,季绍景将人屏退,掩门出声道:“阿清,本王回来了。”可是唤了两声,回应他的也只是一室寂静。
季绍景皱眉,疾步绕道书架后,除了一地揉成团的废纸,连个人影都无。
“管家!来人!”季绍景慌了神,厉声叫喊。见尚武匆匆推门而入,立马抓着他衣襟问道:“何清去哪了,本王不是叫你看好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