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捣弄来的,还随身携带,为何与他同一马车都不曾见他拿出来过。
许是待自己睡着,王少卿那几日都偷看这些图画去了。李清言盯着那张熟睡的脸,“我看你不是睡不好,是要肾虚亏损了。”
李清言叹了一口气,又将这些图画压在床头。
唐小六探头进来,“公子,你没事儿吧。”他瞧见王少卿抱着李清言进屋,还以为自家公子又不舒服了呢。
李清言笑道,“没事。”
唐小六又道,“公子,门外有一个人站着,您认识吗?他一直往里看。”
李清言走出茅屋,果真有一个人在篱笆门外站着,身后背着箩筐。他慢步走出去,问那人,“公子可是寻人?”
那人见他身体瘦小,眼神清澈,“你是李清言,我是无涯,温老头的徒弟。”
“原来是无涯师兄,里边请。”李清言请他进去。
无涯推开篱笆门,“不对啊,温老头何时又收徒了?我记得他只有我和无垢师兄啊。”
他与无垢可是打小便在温神医身边,他想不透,这老头不是说过,不再收徒只专注著作吗?
李清言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温神医,原来就是我师叔,其中的关系无涯师兄可去问他,他老人家不许我说。”
无涯常年在外奔走,皮肤比旁人要黑一些,一笑露出皓齿白牙,“我就说嘛,每年他都过来连山,还以为他有私生子呢,这话你可别和他说。不然见他又开始念叨我。”
二人来到花藤下,李清言让无涯稍坐一会儿,泡茶拿出来,不远处的无涯便闻到茶香。待李清言倒了一杯给他,“这碧螺春,压着许久应该比不得以前了。”
无涯闻着茶香,茶杯雾气一会儿氤氲,道:“这么好的茶,可分我一些。”
“当然可以,不过无涯师兄,你此次来是寻我?”想必是为了寻温神医吧,每年这个时候温神医都会来。
温神医师徒与旁人不同,三人四处奔走,尝百草画图样,各自不怎么联系。只是路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记号,以便传信之用。
无涯喝着茶,将头上的帽取下,“不是,是给你看病。前月我回了药堂,便看到师父的记号,知他在江陵城,哦对了,他还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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