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师兄,我可是连《洞灵真经》都不会背的,比不过你能掐会算。”
记仇。剑千山笑了一声,转而问向莫须有:“总镖头,您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星河影似乎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却没说话。没等莫须有开口,突然间一声女子的尖叫从院子的另一端炸了出来——“啊!”
星河影吓得一激灵,往常在剑门里能听见这动静八成是他用丹炉炖豆腐糊了锅被道童看见。莫须有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当下脸色一白:“难道!”
没等听清他说什么,这人已经跑了出去。剑千山正要叫星河影一起追上去,然而一手拉了个空——星河影直接上了房顶,看着哪里人多便轻功飞了过去。
……忘了,这小子会飞。剑千山的轻功不比星河影灵敏,却也不差,脚下如风追过去,倒是跟莫须有半步不差。
正是在金刀镖局第三进院子里,墙角一丛鲜花。剑千山不知道这花原本是什么颜色,但是现在,它是血红的。
正是一滩鲜血,溅在了花上。
而花丛背后的白墙上,亦是一弧血迹溅得极高。这样的血迹就像是有人站在这一丛花前的时候被一刀枭首,因为那刀极快,于是就只留了一弧血迹带着杀气,像是书法大家的挥毫泼墨一般留在了墙上。
书法家的作品证明笔力,而白墙上的血迹,证明的便是杀人之力。最好的明证,便是花坛前倒着的无头尸体。剑千山一眼便看到这具尸体拳头紧握,手里一角纸边露了出来。
而星河影已经先到了一步,却是跟房顶上那些个脊兽似得蹲在房檐上。院里唯独站刚刚发出了尖叫的女子,是个十八大九的姑娘。那姑娘手里却是握着星河影的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模样。剑千山一看便是明白了,怕是星河影第一个赶到又从天而降,于是这姑娘吓得急了便往他怀里扑。这小子也不知哪根筋又搭错了,抬手把剑塞进了姑娘怀里,自己却是蹿上了房檐躲煞星一样躲了起来。
此时莫须有到了这边,那姑娘便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扔开了星河影的佩剑便抱着莫须有的手臂哭了起来,听莫须有安慰她的话,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莫须有的女儿。星河影带着一脸得救的神情跳下房檐,落到了剑千山身旁:“师兄你可算来了,你小师弟我差点清誉不保!”
剑千山抬手用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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