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地来的?”
“道长,你没话找话也不行啊。”莫须有笑了一声,“我家夫人的事情,能请动凌虚剑门的高徒,我倒是也很意外。”
剑千山心中一动,却没来得及拦着星河影的毒舌:“不用意外,贵镖局的确没那么大的脸。”
……就说你别这么直白。
“金刀镖局到凌虚剑门要四天脚程,夫人还没过完头七我们就到了镇上,莫总镖头您是真以为我们修道之人会飞天遁地?”星河影一摊手,满脸都是嘲讽,“我们压根就不是为了尊夫人的事情来的,只不过是顺藤摸瓜,顺便查到了夫人的案子罢了。若说我们师兄弟为何到此,这反而得是我们问您了——
“十年前,您家里小妾和刚出生的婴孩惨死,用柴刀成精的借口给遮掩过去。从那以后荷渡镇就出事了吧?连年以来,每年夏天六月底七月初这段时候总得出几个人命案子。官府严阵以待却也总是没有结果。死法千奇百怪,什么喝水淹死的,从酒楼上喊着有鬼掉下来摔死的……今年倒是成了尊夫人,在自家卧房里被‘鸭肠’勒死。不过说来有意思,听说除了您家那位小妾之外,近些年死的人,好像都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莫须有的脚步慢了些许,依然没有回头:“听道长的意思,事情是从我莫家起的,难道是说荷渡镇这十年间的怪事全要我莫家负责了?可若是如此,我又何苦害了自家夫人,又将尸体保鲜请来二位道长呢?”
星河影略略沉默了片刻,拽拽剑千山的衣袖:“师兄,那个玩意叫啥来着?就、就师父说的那个什么精?天名精?”
剑千山颇为无奈叹了口气:“是茯苓精……你不是向来爱吃龟苓膏么?这都记不住?”
“那不一样,我煮龟苓膏的茯苓没有成精的。”星河影一摊手,“而且我炖龟苓膏的茯苓它不吃人啊!”
“自古只有人吃茯苓的事,哪来的茯苓吃人?”剑千山说得断然,他的语气也恰似他的剑法,果断而又刚硬,听来便像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若茯苓能成精吃人,今日,凌虚剑门弟子就在此斩妖除魔。”
星河影笑了一声,却又是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声传来。并不是星河影,而是莫须有,这时候鼓了鼓掌,“道长说得好,说得实在是好。道长是修道之人,自然摒弃七情六欲,无欲无求。可是道长啊,你可知道,有的人一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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