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千山洗沐整齐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的头发虽然束了起来,但还没有干透。星河影见了,十分殷勤凑了过去,看清楚他头上的确是那只窑变瓷簪,顿时一张脸笑得跟个招财猫儿一样:
“道长,头发没干透怎么就先梳上了?”
他说着伸手要抽掉剑千山头上的簪子,剑千山略一侧头避了过去,手上拂尘一撩掸开了星河影作乱的手。眼睛也没看他,只是淡淡在他脸上一瞥,便望着校场的方向:
“不束发怎么用簪子?不用这只簪子,有人吃醋了怎么办?夏将军说在校场烤羊,我记得吃烤rou好像是用不着醋的。”
话里话外的揶揄可真是再明显不过,星河影却是端得好厚一张脸皮,抬手搭上剑千山的肩膀:“我这是关心你……眼睛疼不疼?”
剑千山看了一眼他这只闲不住的胳膊,到底没甩他一拂尘,只由着他无赖。两人一并往校场去,剑千山也随意回答他:“就那么一会儿,不至于的。不过以前还不知道,原来二师弟的易容术有如此境界。”
他略是顿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正法长老最看不上易容术,说着东西是旁门左道。想来二师弟是为了不让他知道,才一直瞒了这么久。”
星河影十分不屑地一撇嘴:“嘁,所以我才讨厌他,就这么会讨好人……哎!”
突然被人从后面在头上敲了一下,是风鹤鸣。这时候黑着一张脸,眼角一扫星河影,十足的嫌弃像是恨不得用眼角夹死他:“在背后嚼人舌根,就不招人讨厌了?”
星河影搭在剑千山肩膀的手滑到了他腰上,护食的小狗崽一样恨不得把剑千山揣自己怀里,嘴上还不忘挤兑回去:“谁说我背后嚼舌根?当着你的面我也敢说啊!”
风鹤鸣显然又低估了星河影的脸皮,被憋了一句。剑千山叹了口气倍感心累,抬手一拂星河影的爪子让他停止此等有伤风化的行为。这时候有脚步声来自背后,有人小跑过来。剑千山回头看过去,就被小孩一把抱住了腰。
是阿达礼。
“哟,”星河影笑起来就是一声取笑,“舍得从屋子里出来了?”
剑千山笑了一声,随手推开星河影顺便抬手揉了一把阿达礼的头:“饿了吗?”
星河影:“……现在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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