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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沉默半晌,隐言才开口道“林府可有幸存之人?”
清澜想了想“据说林祥的小儿子林羽那日生病不在家,因此逃过一劫。”
隐言皱了下眉“去查查看那日他去了哪里,现在人在哪儿。”
“是!属下已经派人在找了,想必过两日就会有消息。”
“嗯。”林家的事告一段落,隐言接着道“去帮我找些东西过来,五石粉、千雨草、帛芽子和硝珍散。”
清澜一愣,这些都是治内伤的良药,不由急急问到“主子您受了内伤?”
“不是”,近来刚入湿季,隐言注意到徒靳似乎在入夜时分常爱咳嗽,中气也略有不足,应该是旧疾内伤所致。
习惯了隐言一贯简练的说话方式,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可清澜一向精明,又怎么会猜不到。不是为了自己,那么八成是为了徒靳!这才短短几天,他们教主为徒靳做的,为暮阳府做的还算少么,结果除了一身伤上加伤,别说是回报了,就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想到此处,清澜的口气难免不太好“他不是跟舟伯尧是世交么,有舟神医在您干嘛还cao这般心,他又不会感激您!”
隐言瞥了眼清澜所在的位置,又将头重新摆回原位,口气淡淡,“明日起换桌依……”
“分教的药园里这些东西肯定齐全,清澜这就给您找过来,属下告退!”没等隐言回答,清澜一溜烟的消失了踪影。隐言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继续静静罚跪。
半个时辰,不长不短,对于才跪了七天的隐言来说,却足以惩戒,腰侧的剑伤也因为紧绷的身体渐渐有血渗出。凝神静气,抵抗着自膝盖处传来的一波波刺痛,隐言算算时辰,大概还剩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倒也并不算难熬。
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听一人道“你就是那个给我下毒的人?”
一人坐在湖边假山上,晃着一条腿,居高临下的看着隐言,不是别人,正是徒沐。
见隐言似乎没听见,徒沐换了个方式又问了一遍“就是你害的我在床上躺了这几天?”
隐言当然不会是没听见,只是懒得理睬。这事虽然不全是他的原因,但说到底他也脱不了干系,隐言可不是喜欢找借口推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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