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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靳不知道,这个进入石门的机会有多么难得,那个能救言儿的机会又有多么难得,他这个伤得言儿最深的人,却得到了唯一的补偿机会,让璎珞嫉妒得发疯。然而,璎珞却也不知道,石室里的另一番风景,让徒靳几近崩溃。两个人,一个疯狂的想要进去,一个痛苦的想要逃离,却偏偏不能如愿。
双双求而不得,是不是也是一种折磨?
石室的门落下,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徒靳被浓重的血腥味惊呆了,更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得一步也走不动。
隐言被封了嘴巴,牢牢绑在一张石床上,魍魉正用刀一点点割开他四肢,挑着两边筋脉,先把断口处切去再连接到一起。血顺着四肢流下石床,汇成一小股流到徒靳脚边,刺目的红,仿佛将他钉在原地,刺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如此强烈的痛楚下,隐言颤抖、抽搐,却依旧清醒着,徒靳似乎能从他失神的淹没中看到淡淡绝望,他迈开一步,想到走到隐言身边,却踉跄着差点倒下,跟进来的舟伯尧扶住了他。走在前面的白羽这才转过身,看着已经跟自己有了几步距离的人,不由皱起眉头。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这样的人身上,到底是对是错?
然而下一秒,徒靳再一次推开了舟伯尧,大步走到隐言头顶的位置,深吸口气,似乎极力控制住颤抖,看向白羽“告诉我,怎么做!”
… …
当需要一边蜂吟锥心,一边护住心脉时,徒靳才真正意识到了蜂吟针的威力。那蓬勃暴涨的真气,剧烈得几乎难以压制的颤动,一下下将隐言从昏迷的边缘拽回,也一下下牵动着徒靳的心。还只是两相对抗的力便如此难熬,他记得,他曾用过全力,那么………究竟会有多痛?
真气走岔,一丝血线自徒靳的嘴角流下,他顾不得擦,只一眼不眨的看着魍魉的动作,看着痛苦挣扎的言儿,仿佛心里更痛一些,才更好过一些。他痛恨自己曾经的愚蠢,更痛恨现在的无能为力!眼见言儿口中的碎布已经几乎染红,似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徒靳试着开口“能不能把他口中的这个去了?”
舟伯尧见状便伸出手,还未等碰到就被白羽抓到,他看着徒靳,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直到后来徒靳才想明白,那是讽刺怜悯,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早晚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不过现在最好还是不要乱动。”白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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