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门上,深吸口气,推开了门。
入营的新兵不到百人,平时教习共三个校头,此时都坐在屋中,喑哑单膝跪地“参见几位校头。”
大校头姓莫,坐在正位左侧的座椅上,“你可知道叫你来是什么事儿?”
喑哑不是第一批在这个时间被叫到惩戒室的新兵,这一晚上如何度过的,在新兵营里早已流传开来,一些识相的、开窍的,也有用这种手段博得校头照顾的,cao练迟到一些也不会受罚,午时多个馒头,都是常有的事儿,可喑哑学不来,所以只能装糊涂,“喑哑不知,还请几位校头示下。”
这答案显然并不另几位校头满意,坐在右边的二校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自然是要教规矩,来的时候花伯没说?”装糊涂,他们显然比喑哑拿手。
喑哑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白天里有什么做的不对之处,喑哑甘愿受罚,既为惩戒室,还请几位校头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