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桌上,点燃。
针尖挑过小小的火苗,头烧的有些黑了,木樨两眼紧盯着,缓缓把针移到荣真的胳膊上。
荣真用另只手卷着袖子,搁在额上,强忍着。
木樨不仅看着针还要看着荣真的神情,生怕弄痛了他,尽管这个过程他们彼此都经历了无数次,但每次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
荣真的病是寒病,而且还是寒中大寒,打小就不能受冻,就算被名医调养了两年,也必须定时以针灸的方式驱寒。
他相当重视自己的身体,毕竟复仇也需要个好身体做本钱,所以只能忍着。
“好了吗?”荣真仍是不敢抬头。
木樨笑笑,早就把针都收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对着荣真的胳膊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