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勉强将之咽了下去,解释道:“那叫‘殿试’,由天子亲自主持,读书人若能通过‘殿试’,便能施展抱负,为国效力。”
苏哥八剌问:“‘状元’和‘探花’呢?”
甄贤道:“‘状元’是对‘殿试’中由天子钦点的进士一甲第一人的美誉,一甲第二又称为‘榜眼’,‘探花’是指一甲第三。”
苏哥八剌又问:“那第二那个‘榜眼’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把它漏过去不要?”
甄贤道:“相传唐时每每殿试揭榜后,都有进士游园的惯例,游园会上,要挑选其中年少俊美者撷花相迎状元,称为‘探花使’,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民间传闻,说‘非才貌兼具不可为探花郎’,其实殿试乃是为国举贤的大考,看得还是文章策论才学,跟样貌没什么大关联。”
他虽如是说,苏哥八剌仍旧十分笃定,拍手欢道:“噢,我知道了,那甄大哥你一定也是‘探花郎’了,对不对?”
甄贤不禁失笑,将话题岔开去,问:“王女,你又跑来这里做什么?”
苏哥八剌盯住他看了一会儿,反问:“甄大哥,为什么你一直喊我‘王女’,而不是‘公主’?”
甄贤略微一怔,答道:“因为我是个汉人。你是蒙人的‘别吉’,却不是我的‘公主’。”
“所以你也不肯称汗兄‘可汗’。”苏哥八剌低下头去,想了想,再问:“但为什么那些被抓来的奴隶却会称我为‘公主’呢,难道他们不是汉人吗?”
甄贤闻之又是一怔,唯有叹道:“他们是汉人,但他们也要活命。”不知真是这小姑娘尖锐,还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接二连三的疑问,不好答。他不想说些违心话哄骗她,却也没办法跟一个蒙族孩子说些复杂的大道理。
苏哥八剌却问:“那你呢?你难道不要活命?”
他静了片刻,才缓缓道:“对有的人来说,有些事比活命更重要。”
苏哥八剌歪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眼底困惑重重。“我不明白。我们是蒙人,但汗兄和我从小都学汉文读汉史,我们也都知道先唐的‘天可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啊。”她把那些脆甜的苞芦粒慢慢塞进嘴里,细细嚼过,咽下去,又转脸望住甄贤,道:“其实‘公主’也好‘王女’也好,不过一个称呼,没所谓。但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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