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应。巴图猛克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揉来蹭去,他也像无知无觉一般,没半点反应。
“这就是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吗?那么你该兑现承诺送七殿下回去。”良久,他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么一句。
只一瞬,巴图猛克便僵住了,旋即暴跳起来。“好啊,如果你答应就这样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就送他回去,不然我还把他扔去喂狗。”他阴森森地瞪着甄贤,咬牙切齿赌咒,不信这才与他肌肤相亲的人就能翻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个犹如野兽的小王子尚不懂得何为思慕何为相悦,只知道狩猎与占有。
甄贤看也不看他,冷淡反诘:“我以前以为你至少是个掷地有声说一不二的男人。”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做得到——我也说过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变成我的,无论如何。”巴图猛克一把箍住甄贤,收紧双臂死死勒在怀里,不安分地在他颈项耳廓啃咬着,灼热吐息急促。
杀心既起的小王子暴躁而易怒,哪怕明知是被威胁,依然不敢违逆。把活人扔去喂狗这种事他真做得出。
“在七殿下平安归国以前,我要亲自照看他。”甄贤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
这句话,巴图猛克默认是讨价还价的交易。“那你告诉我,甄贤,你那个二皇子,我和他比,哪一个更好?”他像个已然得胜的猎手般笑着,双手又不安分地在他的猎物身上四处游走,黏腻着讨要认可。
恬不知耻,无异于羞辱。甄贤使尽全身气力将还喘着热气的小王子推开,挣扎着站起身穿戴齐整,摇晃了一下才迈得开步子。
他看了巴图猛克一眼。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永远也别想和他比。
然后,他在小王子愤怒地咆哮声中摔下了帐帘。
那还不是甄贤这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候,却是头一次品尝真正的屈辱与无助。
终于拿住软肋的巴图猛克逼迫他吃羊rou,把羊奶茶强行灌进他嘴里,不断地侵犯他。他多年茹素猛然间受不了这些大油大腻,被折腾得上吐下泻巴图猛克也不肯放过他。没有丝毫怜惜爱意,更无半分甜蜜愉悦,只是□□的强占,最原始的发泄与放纵,好像如此这般就能剥掉他南人的血rou,把他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巴图猛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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