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也全兜出来,哪还有半点手足之情,当真难看至极。
反倒是二皇子一个人,既不谢罪也不攀咬,就安安静静跪在那里,除了五皇子所举西域香这一件事,竟也没人再说得上他什么别的,说来说去,无非也都是诛心。
皇帝命二皇子开□□待。
二皇子便说了三点:
其一,没做过的事,不认。
其二,既然五弟向父皇出首他,而那西域香又确实查出不妥,依法应该将他立刻押送大理寺,会同刑部、督察院三司审理,查清真相。
其三,相信父皇英明。
于是皇帝当即就把人扔去了大理寺,又命另外四个儿子全跪在跟前等着,不查明白了谁也不许起来。
三司接了这烫手山芋不敢怠慢,不眠不休查了三天,回报皇帝,因为这香本身是没有毒的,实在查不到这香中毒与二皇子有所关联的证据,反倒是那焚香的香炉是郑皇后亲自敦促置办的,每日焚香的宫人也全是郑皇后跟前的人。
这下事情反而又转回了中宫这里。
郑皇后所出的长子生性懦弱,早就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那伶牙俐齿的五皇子十分不服,仍旧嘴硬得很,说这都是二哥设下的局,诚心要害他们母子,要皇帝务必再深入彻查个明白,又还东扯西拉,把些平日里与二皇子走得近的朝臣都牵扯进来,其中不乏老臣肱骨。
到了这个地步,皇帝其实已经不想再查下去了,只是苦于事情必须有个交待。
而就在这个时候,二皇子却在大理寺上表求见父皇,请父皇罚他前往皇陵替元皇后守孝,对外称说是他未查明那西域香的用法禁忌就随便进献才引发祸端,就此将事情推在他身上做个了结,不要再深究下去,免得父皇为难。
于是皇帝就顺水推舟了了此事让二皇子去了皇陵,但盛怒之下仍然重罚了其余皇子一年的食邑,还特意将五皇子禁足。
然而五皇子仍旧一口咬定自己受了冤屈,说这桩桩件件都是二哥设计好的,非但不好好禁足思过,还擅自带着娘舅家的家仆和卫士跑去皇陵找二皇子的麻烦,结果被皇帝知晓了动向,派出锦衣卫去拿他回来。五皇子不肯就范,与锦衣卫撕打起来不慎受了重伤,回了禁城没几个月竟然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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