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汇元、真根处已经有瘀痕渐渐显出来——凶手下手极狠,全凭内力来使人毙命。”
“那会是谁有这个本事呢?”吴消寞按了按眉心,低头思索道。
“秋南涧。”
颜玖虽是轻声说出这三个字,但听来,这个名字却很有力量,重重地敲在两人的心上。
沉默了一会儿,吴消寞抬头道:“不可能是他。”
颜玖道:“人是不是他杀的还不确定,但时肃死的那晚,流蜂弟子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有人要刺杀时肃,赶到时肃房里时,只有秋南涧站在尸体旁边,并且他也坦言是受人指使来杀时肃的。”
吴消寞听完后,沉吟片刻,微微叹了口气。
“你叹气什么?”颜玖好奇道。
吴消寞道:“我是对秋南涧感到既佩服又好笑。”
“此话怎讲?”
吴消寞道:“我所知道的秋南涧是个敢作敢当之人,他既然承认了,那一定是受人指使来杀时肃的。不过他又不爱解释,虽然他是来杀时肃的,但是杀没杀成,并没有交待,真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颜玖道:“这么说,你认为时肃不是秋南涧杀的?”
“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秋南涧杀的。”
“难道……是有人杀了时肃后故意让他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