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都烟消云散了。他和蜗牛宝宝们手牵手走到练鹊精爷爷的面前,迈着小短腿爬了上去。
蜗牛宝宝们和苏爷爷先走一步,白棠和苏思远也找了一只练鹊精,那只练鹊精很高冷,深蓝的眼眸淡淡地瞥了白棠一眼,而后抬头看向天空。
白棠很庆幸这只练鹊精十分高冷,因为这就意味着对方不会转头和他们唠嗑,不会看到他被苏思远搂着腰的模样。
苏思远懒洋洋地用手环住他的腰,将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上,所有和苏思远有身体接触的地方,都被能量包围住。
虽然被能量包围的感觉很舒服,虽然他之前经常被苏思远捧在手心,可是、可是被人从后背抱住的感觉却很奇怪啊。
好像有小羽毛在搔挠着后颈,电流般的痒意漫延开来,白棠忍不住转过头去,想要推开苏思远,却看到男人疲惫的睡颜。
他睡得很沉,长长的睫羽在皮肤上投下一小块阴影。绵长而微弱的呼吸声隐匿于呼啸的风声,这个时候练鹊精已经飞得很高了,飞到了蓝天白云之上,将流云抛在身后。
天上更冷一些,扑面而来的风透着一股冷意,苏思远也许是感觉到了冷,于是本能地寻找热源。他将脸埋在了白棠的脖颈,更加紧地环抱住白棠,于是鼻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白棠的脖颈上。
热乎乎的,又酥酥痒痒的。
白棠瞬间就红了脸,他梗着脖子全身紧绷,目不斜视地看向远方,头顶的小绿苗疯狂地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努力往发间钻,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藏起来。
“啊啊啊过分了过分了!快推开他!”系统好像一个发现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地主,愤怒地在田里跺脚,就差拿把刀把猪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