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香喷喷的。
“mama这个衣服是大人穿的吗?”小姑娘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内衣, 眼里满是害羞和好奇。
林凤音心头愈发愧疚,妞妞五岁的时候就知道的常识……向冬梅这姑姑形同虚设, 家里没有母亲辈的女性, 她对男女生理的认识少得可怜。既然暂时找不到亲生父母, 那就好好待她吧。
女孩就是比男孩贴心。鸭蛋仅跟她睡过两次, 不是抱得她喘不过气就是压得她五花大绑,一觉醒来腰酸背痛仿佛干了三天体力活, 红花则不一样,睡觉规矩,不挤她,不搂她,更不会挟裹被子。
一觉醒来被窝暖烘烘的。
当然, 最最重要的是,不用担心她尿床。
红花士气大涨,能跟mama一起睡仿佛是地位的证明。接下来几天,林凤音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正式荣升为mama的小尾巴。
林凤音既心疼又后悔,绝口不提帮她找家人的事儿,忙着到处看铺面,准备租个小食铺。顺带也去派出所一趟,把红花的情况备个案,或许以后科学技术进步了,能通过dna认亲呢?
dna这词,还是她十年后看电视听来的。
华光镇派出所就在家不远处,林凤音边走边想,待会儿见了警察要怎么说才能洗清嫌疑,实在洗不清,那就让张春花蹲两年牢房去,省得她见天儿的在家叨逼叨。
但一想到鸭蛋的眼神,又狠不下这心。她再讨人厌,那也是鸭蛋奶奶,对鸭蛋是真掏心掏肺。她再打人,终究还是给红花饱饭吃,没有将她揍得满身伤痕。在羊头村,甚至放眼广大农村,几乎找不出不打孩子的家长。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