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房了。
很明显,这是金老板的皮夹,晚饭时让鸭蛋去买饮料,她见过。果然,里头是他的黑白身份证,金珠,1961年12月生人,样貌比实际年龄历经风霜多了。
忽然,夹层里掉出一张小纸片。
准确来说是一张半寸的黑白照,小婴儿坐在木制婴儿床里,圆溜溜的大眼睛,肥嘟嘟的双颊,头戴虎头帽,开裆裤里兜着一块尿布。
从照片四周的毛边判断,他应该是经常看的。
林凤音觉着,这孩子的眉眼,似曾相识。
她前几年一直在城里,也确实见过不少小孩,不确定是在哪儿见过,还是因为是他的孩子或者亲戚,所以面熟?
照片背面,是一排小小的钢笔字——金妙然,1981年5月18日生,1985年5月17日走失。
怪不得,他这么喜欢孩子,但凡涉及孩子的事,他都格外上心。一心茹素也是为这小女孩积福吧?
林凤音突然觉着,男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硬,他的内心比谁都软。
第029章
林凤音把皮夹收好,可那股怪异之感仍萦绕不去。
很快, 姐弟俩回来, 唧唧喳喳争着说县政府见闻,着重惊叹世间竟有“大哥大”这等神物, 能听电视里的人说话,还有问有答。
林凤音微微笑着, 也听得津津有味。
“mama,陶叔叔说有个叔叔生病住院了, 我好害怕。”红花拽着她的衣服, 怯生生的。
“没事儿没事儿, 那是不认识的大人啊,跟咱们没关, 不用担心。”
可红花却捂着胸口,皱眉道:“这里跳得好快。”
他们跑得急, 头发被汗水浸湿, 黏在脑门上, 原先厚重的刘海被吹开, 那眉眼之间的秀气忽然跟心里挥之不去的照片对上。
林凤音脑子里“轰”一声,有什么炸开。
金妙然走失的时候四岁, 现在应该十岁,红花也是十岁。
红花这么多年一直是短短的男孩子发型,脑门和眉毛长期不见天日,风里来雨里去的上山,鼻翼和两颊有不少晒斑, 蒿草划伤的口子在高强度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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