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知道儿子误会了,不能让他怨恨上奶奶,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鸭蛋”。
“妈醒了?别怕,让林伯伯送你去医院。”他赶紧转头,“林伯伯,快来背我妈。”
林老大赶紧蹲下.身子,大家七手八脚将林凤音推他背上,背到门口的三轮车上,“咕噜噜”就往县医院跑。鸭蛋和红花追在后头。
张春花好半晌起不来,呆愣愣看着孙子离开的方向。虽然这半年来孙子常为他妈的事跟她顶嘴,可从未动过她一根汗毛,连白眼也不曾翻过。
她不知道哪个环节不对,只知道孙子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宝贝了。
来到县医院,大夫先问有没有癫痫,大家都说不知道。只能先撬开林凤音嘴巴,以防咬到舌头,一通检查下来,除了心率血压过高,其他都正常。
还是请了位中医科老大夫来会诊,拔出一套银针在她鼻周、眉间扎了十几根,林凤音的眼珠子才慢慢转过来。哆嗦着嘴唇道:“我,没,事。”
老大夫把着脉,“还记得怎么回事吗?”
“记,得。”
“脉来绷急,应指有力,如绳索绞转……乃剧痛之脉,你是哪里痛吗?”
林凤音点点头,但没力气细说。
鸭蛋和红花忙说他们mama经常头痛,有时是吃着饭,有时是干着活,有时候睡觉也会痛。跟常人有受寒、休息不好、情绪刺激等诱因不一样,她的头痛像是莫名其妙,毫无征兆。
老大夫挑眉,又问了几句别的,忽然跟护士交代几句什么,没一会儿拿来一袋棕红色的液体给她输上。
姐弟俩一左一右依偎在林凤音身旁,见她慢慢的能说话了,这才振奋起来。一会儿问她要不要上厕所,一会儿问要不要吃东西,直把她伺候得妥妥贴贴。
银针扎下去,林凤音体内那股剧痛忽然如潮水褪去,此时又被他们殷勤伺候,身心都舒服起来。“好了,mama不痛了,去请大夫过来。”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不愿再花冤枉钱,不顾大夫挽留,坚决出院。
林老大早回家去了,鸭蛋牵着她,闹着要帮她找个车子。
“你妈还能动,尽花冤枉钱。”嘴角却翘起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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