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子,若是有往金陵去信的,必须都打开瞧瞧。”
“老爷想得很周到。”徐夫人也很赞同,“千防万防,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使出如此阴损的招数。”
“也是我疏忽了。”徐老爷自责地说道,“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郎儿跟玉儿,不就是当年到了苏州才有的吗?”
“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咱们不是好着呢吗?”徐夫人赶忙宽慰自家夫君,“明年六月,咱家就能又听见小娃娃的哭声了。”
“就是。”徐玉郎笑着说道,“小时候总羡慕人家有弟弟meimei抱,明年可就得偿所愿了。先说好了,一定得先紧着我。”
徐夫人笑着虚指了一下他,说:“你小时候就是个天魔星,不抱就哭个不停,这下好了,可以让你尝尝滋味了!”
徐玉郎笑着摸摸头发,他小时候确实很爱哭。
晚间,徐夫人跟徐老爷靠在一起说话,两个人越说越高兴。
“就算肚子里这个是个女娃娃也不打紧。”徐夫人说道,“只要金陵那边不来算计咱们,总能让咱们得偿所愿。”
徐老爷点点头,说:“我还是希望这个就是个男娃娃,这样,玉儿也好早点换回女装。”
“老爷这话说得对。”徐夫人很是赞同,“我日日看着玉儿,越发觉得她早点换回女装的好,当家主母该学的,她一样都没有学到,空学了一肚子生意经又有什么意义?谁家还能让媳妇日日上铺子!”
“要我说玉儿真是可惜了。”徐老爷说道,“当年中了举人之后,他的座师就让他再进一步,不说状元探花,二甲传胪稳稳的。他这个样子,我愈发不舍得许配给商户了。玉儿嫁进世家或者官宦人家,也选不埋没了一身的好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