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原八零是在一个早晨发现浅仓麻泽离开的, 没有惊动任何人, 悄无声息的来, 似一场美梦,在盛夏的时节随风入梦, 又在夏天的尾巴扫过大地,轻柔的抽身而去。
按照主上的吩咐,八原八零将浅仓麻泽居住过的房间整理整齐, 恭敬的弯下腰, 对着凭空出现在浅仓麻泽居住过的寝居的男人, “大人,要属下去将浅仓大人带回来吗?”
“八原你放过风筝吗?”
八原八零愣了楞, 似乎不解于主上的提问, “属下曾在私塾读书时, 有幸玩过几次。”
“阿泽他就像是风筝, 不论飞的多远,多高, 他最后啊……”男人低低的笑了, 他的声音明明比山里的清泉还要清澈, 比盛夏夜晚的微风还要轻柔,却带着自阿修罗地狱归来的狠决,“终究是要回来的啊。”
放风筝讲究张弛有度, 要是一味的舍不得放手,线就会断了, 再喜欢的风筝也会随着风,不知飘到何处。
但他的小鱼就像风筝一样脆弱,要是没了线的牵引,任由大风刮过,虽然畅快,却会过早的毁灭啊。
最后一句话宛如自语一般,八原八零低下了头,他瑟瑟发抖,宛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诚服的低下头,不敢答话,要是有机会的话,八原八零甚至恨不得自己从未听到过这话。
“这里已经不需要了。”长发男人带着半面面具,点点桌,语气清淡的仿佛只是在说待会儿下楼时要顺便带下去的垃圾一样,即便是在内斗中屹立不倒,隐隐有成为友克鑫下一座权利中心的八原大厦。
八原八零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沉默的低下头,“是的,大人。”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大人,属下不明白,明明浅仓大人并没有察觉,我们的计划……”
“八原是觉得我对阿泽太心软了吗?”
“属下不敢。”
“我将他从幼崽养大,以自己的血喂养,然后啊……”为了防止漂亮精致的瓷娃娃被伤害,他为瓷娃娃准备了一个玻璃瓶子。
玻璃瓶里永远没有喧嚣,鸟语花香,就连白天都是瓷娃娃最喜欢的那个色调的蓝色,以及最适应的温度。
只是有一天,玻璃瓶的瓶塞松了个口子,他养在瓶子里的瓷娃娃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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