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块的木板床上,只能看着他,依赖他。
现在回想起来,虚觉得他会生出用玻璃罐子将他的娇气包藏起来的念头,早在最初就有了端倪。
偏偏在阿泽心里,那个连名字都不记得了的家伙,因为退场的早,都成了阿泽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
偏偏虚还不能气,因为那家伙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虚对浅仓麻泽的情感十分的复杂。
在一方面,浅仓麻泽是数百年来,唯一永恒不变的存在,是沙漠里暗无天际的黑夜中唯一的明月。
永远的挂在天际,不悲不喜,日出而落,日落而出。
可是月亮离人类是那么的遥远啊。
虚不再愿意只在黑夜中才能看见明月,他想要独占他的月光。
“被追求的人总是有任性的权利。”浅仓麻泽是这样说着。
虚对浅仓麻泽从无任何保留。
只要是麻泽想要知道的,他就会告诉。
为了让他的花瓶美人玩得更加尽兴,虚甚至告诉了麻泽此次圣杯战争中所有参战英灵的真名与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