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上的男人,却被灼眼的阳光刺的涕泗横流,只知道那个男人很高,很瘦,也很白。
“你是谁?”齐格茫然的抬起头,一脸的血污似哭非笑的瞪大了眼,“为什么要救我?”
“我勉强算是你的前辈吧。”嫌恶的将满身血迹的齐格扔在地上。
浅仓麻泽的动作并不算多么的温柔,齐格整个人字啊地上滚了两圈,细嫩的皮肤被地上尖锐的小石子割破,却浑不在意,连爬都不想爬起,浑浑噩噩像是披着人皮的幽灵,“他们都死了。”
“对,他们都因为你死了。”对于陌生人,浅仓麻泽永远都是那个冷心冷肺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的大妖怪,“是你害死了那些孩子。”
“我是想救他们。”
“可事实却是你亲手将他们推进了刑场。”
齐格想要辩解什么,最后只能颓然的埋下头,消极的想要逃避这个事实。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是救世主呢?”这是最纯粹的好奇与恶意,“明明只是个连重剑都提不起的家伙,是因为你得到了servant的心脏?得到了Rider阿斯托尔福赠送的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