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g的酒气让卫钧脸色更黑了几分,“我看看好不好看。”几息之后,沈辞“呕”的一声吐了卫钧一身秽物。
“沈!!!辞!!!”
卫钧又气又恼,蹙着眉手忙脚乱的把脏衣服脱掉扔在一旁,欲要去拿前两日嫌热随手挂在屏风上的外裳遮羞。结果沈辞醉醺醺的拦腰抱住他不让他动,指着天花板道,“那个……你看,它怎么在转?”
卫钧嫌弃的用手指戳着沈辞侧脸不让他蹭上来,他刚吐过脏死了。他用另一只手试图掰开沈辞抱他的胳膊,沈辞却八爪鱼一样黏着不肯松手。卫钧有些烦躁,想着直接推开算了,一低头发现沈辞竟然在无声的哭,他不说话也不抽噎,就是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堂堂七尺男儿弄得和小花猫儿似的,看得人不免心酸。卫钧一下子就心软了,同情心开始泛滥,不但没推开他反而用帕子替他擦了擦嘴。
万万没想到房门就在这时候被推开了——卫钧没有大白天锁门的习惯,而王爷进出下人的房间还要敲门吗?于是许青寒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迈出的左脚许久没能落下,僵着一动不动。他是听书房窗外的两个暗卫嚼舌根才知道沈辞又犯事了的,他忧心沈辞抱恙不堪责罚匆匆赶来,结果就给他看这个?
卫钧看了看脸色逐渐阴沉的王爷,又低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腰、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的沈辞,最后看了看自己赤_裸的上身、拿着帕子贴在沈辞嘴边的手,惊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怪许青寒多心,此情此景怎么看都像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