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家人了。”
他抱过自己,奶娘说被男人抱过会有小宝宝,自己会不会已经有他的小宝宝了?卫冰沐暗暗的想,脸颊上飘过两朵红晕。她是这么想的,也是心直口快的这么说的。
卫冰沐对她jiejie说,“jiejie,我……我可能有沈辞的宝宝了。”
只此一句,便将沈辞打入地狱。
人可以在疼痛中坚持多久?答案是并不能忍受多久。血rou之躯与层出不穷的刑具对抗,简直就像个笑话。说疼痛不会使人屈服的人大多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是疼痛,当永无休止、愈演愈烈的剧痛加之在身,几乎所有的念头部被痛之一字所取代。
沈辞赤_裸裸的被悬空吊在刑室中 ,已经是第四次痛昏过去,刚开始晕过去泼的是水,水泼不醒就用盐水,这次盐水泼上去沈辞都只是蹙眉微微颤动几下,没有清醒过来。
几个行刑者对视一眼,拱手对远远靠坐在椅子上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道:“灵狐大人,人犯又晕过去了,盐水也没泼醒,您看……”
被称作灵狐的男人起身,不疾不徐的行至沈辞面前捏着他下巴打量片刻,弯身往水桶里又抓了几把盐,直到盐水开始混浊、盐多得无法融化在桶底沉了一层才作罢。
他慵懒的坐回椅子上,撑着扶手以手支颐道,“继续。”
“哗——!”
大半桶浓盐水兜头淋下,沈辞抑制不住痛呼出声,声音破碎嘶哑,咸涩的盐水浸进满身皮开rou绽的伤口里,痛得他颤栗不止。他伤痕累累的双手已经无力去抓吊在手腕上的铁链了,铐环内的那圈尖刺狠狠扎进他的骨rou中,血顺着手臂一路蜿蜒而下。
“沈辞,你早些招认,我们早些回去向主子复命,你省得遭罪我们也省得费力气,何苦在这里煎熬着?”灵狐淡淡的道,“你还不明白吗,上面的意思是要你死,痛痛快快的走总比在这里被活活打死要好得多。”
灵狐是金龙卫,而金龙卫是当今圣上暗中的一股势力,沈辞清楚圣上对他和许青寒的事十分介怀,看来圣上是想借着这次的事名正言顺的除掉自己。他从不怀疑,只要他不堪酷刑签字画押,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他在赌,赌圣上在乎名誉不想名不正言不顺的打死他,更是赌许青寒会相信他还他个公道。
沈辞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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